周末, 哉詩大醉. 傳來的sms訊息, 全然語無倫次, 回覆她問她搞甚麼, 原來醉得鬼爛. 我亦有點酒意, 跟哈文電話裡談了幾句, 得出的結論是我實在理不了那麼多. 如我當時所說,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.
那 知後來竟會對自己說了那句話後悔整夜. 總覺得那樣說, 有點過份. 那本來有點衝口而出的一句, 吐出後偏卻像咒語一樣, 纏繞心裡牽扯不清. 是夜沒酒不歡, 於阿賓私竇聽罷鬼他們玩藍調後, 再到Sense時老早有點醉, 及後在那裡不知不覺喝著玩著皮鼓, 快樂不知時日過, 卻不曉得, 原來哉詩又再傳了幾個sms來.
已記不清那幾個訊息說些甚麼. 意外地, 被刪去了. 但因為這樣, 醉得沒利剩下太多記憶的我, 又再回覆了她. 印象中, 她不快樂, 似很傷心.
回家, 倒在床上呼呼大睡; 醒來發現她又留下訊息, 早上十一時許傳送的. 帶著宿醉, 努力試圖重拾昨夜的記憶. 那實在不太容易. 總敵不過要將頭皮撕裂的劇痛, 不曉得躲到那個角落的零碎片段, 缺乏水份了造成的半夢半醒狀態. 沒辦法, 只好暫且擱置不理.
晚飯時哉詩終於來電. 說的都是胡厘胡塗的話, 我盡量以自己當時僅餘的清醒將一切簡短撮要地弄清楚, 沒事的, 只不過又一個周末. 酒醒酒醉後, 星期天休養過後, 另一星期的來臨日子依然如舊的過.
對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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